“哈哈……”
他们之外,无色的影子独自立在如镜的地面中央。
“阮芥,把画撤下来吧。”踩着浅红高跟的女士走过来。
“老师,我交给你时这幅画不是这样的。”
“怎么?你要怪在我头上?”林来到女人的位置上取代她,“你给我的就是这幅烂作。”
人在谷里十分脆弱,遭遇更重的攻击就会崩溃。
“你不仅毫无天赋,画技拙劣,还扭曲是非,以后死心搁笔别再画了。”
影子头的部分歪了一歪,说:“好吧。”
“呃……”可能得多摧毁几个类似的记忆。
无窗的惨白的房间,有股潮热的霉味儿。
“他们把我锁在这,觉得自己不会老,可我是他们的未来,我们是一体的啊。”
老人从被子下伸出的手干枯如牛皮纸一般,他气若游丝,随时会用尽垂危之际的最后一口气。
“我不求你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要实现人嘱托给你的遗愿。因为那是一个人最无助最不舍的时候唯一的愿望。好吗?”
“好。”
“我的遗愿是,你离开这。”
“离开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