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安卡的存在,以为全部都是白村的研究成果。
相顾无言数分钟,她试探的向门挪了一步。
“我走了。”
仿佛等待许可般的又顿了两分钟,她才离开。
……
画廊刚建成,地处富庶而隐秘的区域。
白村本不打算亲自来。他从被车撞破的大门走进去,大厅地面一片狼藉,一溪避开破画框和碎玻璃、四处探索的暗红血流映入眼帘。
源头的血泊中停着一辆车,双眼大睁的男人躺在凹陷的车前盖上。
“他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的。”杨说。
话音刚落,善后的人同夕阳的余晖一起涌进,把现场打扫得不留一丝血迹毛发,就像世界上没有阮疾这个人,画廊从来不属于他。
车留在了这,和明天画廊被拆后的废墟一道清走。
人撤走后,灰尘落地,空间橙黄而空净。
“怎么成这样了……”
车居然开进了室内。一人坐在车顶,面朝凹下一块的车前盖,说不出的怪异。
来人二十出头,穿浅红色的厚毛衣。用纤细的声音问:“你看到阮疾了吗?他高高的,人很斯文,这画廊是他的。”
白村转过脸,见是曾经背叛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