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陈青看来是的。
何平正奇怪是什么情况,陈青已经向他伸手了。
来不及拦,眼看着陈青熟练地把方渐青抱了过去,方渐青整张脸埋在了陈青的脖间。
“……”何平头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陈青,其实方渐青并不是那么的醉。
陈青见何平表情不对,以为他还有所顾虑,于是对他说:“没关系,明天他问起来是谁把他带进房间,你说是我就可以了。”
“我不是担心——”
何平止住声,表情因转变过快,显得扭曲而凌乱,像是被人误踩的未干水泥地。
陈青疑惑地看着他,何平僵硬而迟疑地干笑道:“哈哈,好的,麻烦您了……”
回去路上,何平心头有些惴惴不安。
他反复思考自己是否正确理解了方渐青的那个眼神,但如果不是让他闭嘴的意思,方渐青的眼神为什么又这么冷冽,像是他再说一个字都要扣工资。
再说,方渐青也没推开陈青啊!
思及此,何平稍稍放下心,哼着歌驱车回家。
陈青有些吃力地将方渐青扛进了房间。
方渐青身上的酒气很重,陈青将他放在床上,目光从他的西装外套上扫过。
近几年方渐青衣柜里的西装越来越多,像是彻底完成了少年到男人的转变,但最初方渐青是很反感穿西装的,因为束缚感太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