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上来说,陈青和方渐青从未分手,但主观上,方渐青不记得他们开始过,那他们就没有开始过,即便是后来稀里糊涂地躺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意义。
彭悦又好奇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讲讲?”
“很烦。”陈青果断道,想了想,又补充,“真的很烦。”
嘴里说的和眼里藏的永远不一样,眼里藏的和心里想的也不一样,心里想的和行为上做的更不一样,研究超导材料都比研究方渐青这个人容易。
彭悦见陈青是真嫌弃,顿时乐了:“怎么这么逗啊。”
她们又聊了一会儿教授课上讲的作业,还有选修课的事情。
彭悦说她想选几门与专业无关的历史课程,但又担心导师知道会不太高兴。
陈青不明白彭悦怎么会为这种事烦恼,她认为只要不耽误手上的课业,选修什么都是个人自由,根本不必考虑导师的想法。
彭悦闻言哭笑不得。
有时候陈青太无所谓,显得别人杞人忧天,可她明明也是正常考虑。
“我是怕到时候导师对我有意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她解释说。
说话间,不远处传来一点躁动声。
有人将桌台上的饮料打翻了,乒乒乓乓,动静不算大,彭悦只随便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打算继续话题,可下一秒,她眼看着陈青皱起眉,脸色一点点变了。
彭悦愣住了。
“陈青,怎么……”
话还没说完,陈青已经撇下她往桌台方向走去。
陈青盯着不远处的身影,脚步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