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池硬生生地咽了口唾沫,一缩脖子,嘴巴被不轻不重地“啾”了一口,初吻没了。
砚池的心抵到了嗓子眼,跳得像个抽动机。
他彻底傻了。
完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妙的“喵……”,听上去腻腻的,蔫蔫的,总之不嚣张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愿意老老实实吃猫粮,每顿吃三碗。
乔墨是听不懂的,他见猫咪不动了,坚信是自己把猫咪哄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瞧着猫咪。
然后,乔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反常地羞涩一笑,笑得砚池猫躯一震,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袭来。
一人一猫对视。
三秒钟后,乔墨直接把自己整个脸都埋到了砚池毛茸茸的肚子上,猛然一嗅。
俗称“吸猫”。
砚池整个大脑如火山爆发,如潮水袭来,轰轰烈烈踏平了他的思绪。
此时此刻,砚池满脑子都只有一句话。
“糟糕,我被他强制爱了。”
砚池:卒。
乔墨:吸得好爽,还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