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砚池真的好想吻乔墨,想告诉他,被爱的人可以多肆无忌惮。
乔墨是不懂砚池心里的弯弯绕绕,他见砚池不接话了,便忐忑地拧起眉,有点后怕地问:“到时候我要是做的不好,你会不会就不想追我了?”
砚池斩钉截铁:“不会。”
乔墨的心口迎来一阵微凉的清风,同时也在躁动着。
他听到砚池再次说:“我说过,你不需要做任何,也不需要改变什么。”
“……”
“乔墨,你要做的,只有接受与不接受。”
乔墨闻言,咽下一口唾沫。逐渐的,他在砚池足够真诚的话语里,升起了一点期待的意味,忍不住地追问:“那你……就是……”
砚池耐心地望着他。
乔墨已经完全没了哭音,眼泪也收干了。他垂眸咬了下唇,特别特别小声地问:“你会怎么追我呢?”
他实在是好奇。
最后那个“呢”字,小得快没声了,被乔墨吃进了肚子里。问完,他的耳朵充了血,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砚池,偶尔眨一下眼睛。
乔墨自以为这份期待只透出了一点点,是不会被砚池发现的。
实则不然。
砚池闭了闭眼,一颗心烧得厉害,挠得紧,他不得不去回答乔墨天真到几乎快要成为“故意”的问题。
因此,砚池唯有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次,然后,他轻吻了乔墨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