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了眼,嘴唇红得像是要吃人:“回家?”
钟意不理会顾清淮,她的胜负欲一上来,非要跟人较个高下不可:“对啊!我俩住一起!”
“这位阿姨,”她声音拔高的时候依旧软软糯糯,双手叉腰挺了挺胸,一字一顿道:“我!是!他!金!主!这是我金屋藏娇的大美人!你想打他的注意?呵呵呵下辈子吧!”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周围人群顺着声音看过来。
顾清淮的同事abc认出这是‘铁窗泪’,三个人嘴巴张得老大,看向顾清淮的目光满是同情。
——哥们儿,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支队的缉毒犬卖萌养你啊!
女人被钟意这一声“阿姨”噎得哑口无言,不可置信看向顾清淮。
年轻男人衬衫西裤肩宽腰窄,领口上方喉结线条清晰凌厉,绷紧的下颌线漂亮得人心痒。
而他只是看着自己身侧的小姑娘:“你喝了多少,走了。”
钟意摆摆手,表示自己酒量好得很。
视线朦胧,顾清淮那张禁欲系美人脸怎么看怎么喜欢,看得她喉咙发干心尖发痒。
强烈的心动之后是难过,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丝线一样缠绕在她心尖。
酒壮怂人胆,反正这是最后一面。
钟意破罐子破摔:“我不走!你告诉她,你是不是我金屋藏娇的大美人?!”
女人看好戏似的看着这个没头没脑耍酒疯的小姑娘。
顾清淮微微俯身,让钟意不必费力仰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