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对于自己酒量有非常清醒的认知,她不喝酒,只喝不含酒精的饮料。
酒吧的驻唱女歌手,用一把低沉的烟嗓,正在唱那首《阿拉斯加海湾》。
“上天啊
难道你看不出我很爱她
怎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
你要拆散他们啊”
钟意眼睛莫名一热,再抬头,似有感应。
只是一个月没见过,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那人依旧清瘦挺拔,冷淡得不近人情,身上黑色外套黑色长裤,袖子上不再有她缝的迪迦。
好像哪里都没变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了。
只有那双浅色的眼睛,弥漫漫天温柔月色。
清透目光穿过晦暗光线暧昧人群,干干净净落在她的身上。
钟意手指紧紧攥住冰凉的玻璃杯,那冒着冷气的饮料隔着玻璃杯落在掌中徒留一片潮湿的冷气。冷气一下子蔓延至肺腑,钟意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过了好半天,她才低声开口:“韦宁,我也想唱歌。”
她的脸色苍白不像是玩笑,韦宁只是柔声问:“没醉?”
钟意笑着摇摇头,嘴角弧度牵强又可怜。
在他们最初遇见的酒吧,钟意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