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身体的每一处。
这次的正装没有配领结,但配了一条领带。
宁秋砚把领带套上脖子,试图学着影视剧中看过的那样,将它打成结。关珩人坐在床上,说了一次“过来”,然后长臂一伸,抓着领带的一端,把他拉到身前。
关珩稍微使了劲,宁秋砚就分腿坐在他的身上,膝盖抵着柔软的床沿,手轻轻扶在他的脖子两侧。
关珩还没换衣服,长发披散,慵懒地搭在宽松的衣领上。
他的肩膀宽阔,任何时候都显得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令人不敢亲近,也想要无条件地臣服。
两人鼻息相触,关珩亲自替宁秋砚打好领带,并整理了衣领。
“好了。”关珩冷淡地开口。
“……谢谢。”宁秋砚本该退开,却迟迟没有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重复地想起陆千阙的话,想起他那幅被关珩完成的拼图,还有他留下的那盆绣球花。
于是他还是没有动。
依然搂着关珩的脖子,低头看着关珩。
那件事结束之后宁秋砚一直都在休息,关珩没再做别的什么,他们也没有再接过吻。宁秋砚知道自己不该掌握节奏,因为关珩自有安排,他该做的只是等待与服从。
可是,他也想要被触碰。
不是想要做别的,只是感受关珩的抚摸和体温,感受自己仍然被需要着。
关珩的大手放入衬衣下方,顺着瘦削的腰肢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