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之间只有六个月的献血协议,很单纯,宁秋砚本不会知晓事情背后关于血族的秘密,会在协议一结束就彻底离开。
有关于那些毒素造成的副作用,关珩不说,是理所当然的。
补偿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关珩也坦然回答,眼神扫过宁秋砚不自觉绞着的手指,“你觉得不舒服?”
宁秋砚摇摇头:“没有。我觉得那时候您已经做的很好了。”
关珩换了个姿势,坐好了。
宁秋砚的手被拉过去,紧接着又被抬起了下巴,关珩眼尾微微上扬的凤眼中带着了宁秋砚看不懂的情绪,不再显得凉薄。
“宁秋砚。”关珩径直问,“你喜欢我,是因为我的毒素吗?”
话语接得很紧,很直白。
语气虽然冷,也严肃了许多,但有很明显的在意,是宁秋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
“当然不是!”宁秋砚连忙说道,“我喜欢您,根本不是因为您的毒素。”
关珩手指用力:“那是喜欢什么?”
宁秋砚下巴很疼,快要哭了:“一切。我喜欢您的一切。”
捏住下巴的手松开了。
铺天盖地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也瞬间消失。
关珩难得地针对他认为没有必要的事情作出说明:“我对毒素的控制很精准,能进入你身体的微乎其乎。那时每次咬过你,凌医生都有及时对伤口进行消毒,不可能造成足以影响你的副作用。即便是有,从去年五月到十一月,你也应该代谢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