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帮手们也来都是这样,来得慢,行动少,白天要补眠,到了夜晚才懒洋洋的出现。
——如果生命没有倒计时,那么的确不会有真正的慌张。
在这样的局面里,很难有人猜透下一步动作。
只有卷入其中的人类手乱了节奏,如被群狼环伺的温暖血肉。
宁秋砚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跟着瓦格纳来了。
他又赢了一把,强装镇定,他让秦惟之再讲一个关珩的“邪恶”秘密。这时候他不能露怯,不能让对方发现他的弱点,也不能让对方看轻。
他不想让人觉得关珩身边有弱者出现。
“我们认识太多年了。”秦惟之说,“别说一个,只要你想要听我就能讲。”
宁秋砚忍不住问:“你们曾经是一对吗?”
秦惟之脸色变了变。
瓦格纳银色的眼珠里则难得透露出一些戏谑。
“当然不是。”秦惟之说,“关珩少年时就不近女色,我们不是一路人。”
宁秋砚也觉得不像,只是忽然冒出这样奇怪的想法,大概是秦惟之说自己曾和关珩很亲近的缘故。不过答案不重要,他转而问秦惟之:“你们是一起转化的?”
“也不是,中间隔了一些年份。”秦惟之提醒,“你问的问题超过了。”
宁秋砚收声。
接下来的几局各有输赢。
轮到宁秋砚时,他问了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