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只来得及在最后一刻戴上止咬器。
关系的些许缓和,让宁秋砚开始后悔给瓦格纳打了电话。
瓦格纳也一直没有打来。
再过几日,在看见德山和约书亚出现在黑房子客厅里时,宁秋砚却又无比希望瓦格纳能打过来。
他不是适合保守秘密的人,所以,在瓦格纳的号码突然出现在手机上的那一刻,他差点从作业面前跳起来。
关珩话说到一半,朝他的方向看过来,问:“怎么了?”
“同学的电话。”宁秋砚手忙脚乱地说,“我出去接。”
说完就拿着手机跑下楼了。
约书亚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关珩手指撑着太阳穴,抬起眼皮:“笑什么?”
“我有时候觉得小宁很像一些小动物。”约书亚道,“比如刚才,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受惊的小狗。”
“是只,亲爱的,不是头。”德山纠正自己的血契伴侣,“头用来形容比较大型一点的动物。”
约书亚懊恼道:“抱歉。”
德山想了想,又说:“但也不一定,中文里头也用来形容很小的东西,比如一头蒜。”
约书亚凌乱:“……”
德山笑:“你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