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血怎么和人血比?只要你尝过一口人血,就几乎不可能咽得下那些畜生的血液。”秦惟之没有提到关珩,继续道,“而且,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你只是还没尝过人类温暖的血液有多甜美……再说了,吸血是本能,如果没有强大的自控力,以什么类型的血液为生也由不得你来选择。”
宁秋砚脸有点白,没再说话。
秦惟之从身边的吸血鬼怀中捞过另一名血奴,对方已经吸饱了,正满足地闭着眼,对分享血奴没有什么意见。
秦惟之用长长的指甲划破血奴手腕,让鲜血汨汨地流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滴落在地板上。
“年轻的人类血液更可口。”
他扔开血奴,将手上的血抹在宁秋砚白皙的脸庞。
“就像你这样的黄金血。”
宁秋砚霎时浑身僵硬,呼吸停滞。
耳垂上属于关珩的标识还在,已经离家出走了,却还舍不得摘下。
秦惟之却只是想要伤他的心而已:“不然你以为关珩那样的性格,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身边呢?”
说完这句话,他退开,最后道:“血液美不美味,等你转化了,再来评价不迟。”
宁秋砚翻过去,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
天快亮时,秦惟之叫醒了他:“起来。”
宁秋砚睡眼惺忪地坐着,两天没换的衣服上沾了些血渍。
秦惟之有些嫌弃,随后大发慈悲地说:“带你去换一套衣服。”
坐上秦惟之的车,宁秋砚有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都充满了混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