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那仆从侍女就不知打发过来多少。
子楚这一个多月,晚上睡觉,身边不远处都有人。
他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哪怕是跟赵姬在一起,他们夫妻两个在床上睡觉,脚踏那里都得睡个小丫头。
他如今能给儿
子发消息,还是因为他跑出了咸阳,又来大营里了。
一个随从都没带!
他爹安国君给他的亲卫倒是带了,不过亲卫们很有眼色,晚上不会挤到他帐篷里来。
子楚这才能有个自由的时间,给他儿子发个宝镜连连线。
政团团一下就抓住了重点,“父亲你要纳妾?”
子楚:……哎你这孩子,怎么耳朵那么灵,你爹我说了那么多事,你怎么就偏偏只听到了这个词儿?
嬴政不理他,袖着手,严肃地道,“华阳夫人给父亲准备的妾侍,都是哪家的淑女?是我大秦臣子家的女孩儿,还是其他王室的公主?”
子楚一听就懂了,笑着道,“是韩国的公主,政儿放心,你这位祖母,在秦国并无交好的大臣,你祖父和大王,都不会允许她那么做的。”
秦王和安国君也没疯。
嬴政松口气,想了想问道,“母亲无事吧?”
子楚没回答,摸了摸脸。
政团团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打量了一回,确信他爹脸上确实有两条暗沉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