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裴容白缓缓道,“我听风棋说凌庄主是用铜钱串子救了人,所以当年救你母亲应该就是用的铜钱串子,你大概不知道,这种铜钱串子能解蓬莱毒,但也有催情作用……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静了下来,或惊讶或感慨地望着红姬。

红姬却是在略一怔忡之后,越发恼羞成怒:“你信口雌黄!你这是为凌南山那个负心汉开脱!我绝不会信你的鬼话!”

“其实你心里一定是信的,你甚至还很想回凌家,对不对?”裴容白浅浅地笑着看着她,眼神像是看穿了她,“否则你也不会伪装成渔家女去见风棋了。”

红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裴容白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转身轻轻拍了拍凌风棋的肩:“你好好处理,我还有话要问她的,若是肯说便是最好的。”

凌风棋看着他,缓缓低了眸——裴容白这是要他去施以怀柔政策呢!

此时夜色越浓,夏夜凉爽的风拂过众人脸颊,平添了几分凉意。

事情搞定,乔松玉便跟着裴容白和自己大哥一起回了房间。

他很是感慨,因此一进房间就说:“果然又是家庭伦理悲剧,不过好在正因为有这件事,我们才得以抓住红姬,这样就能顺藤摸瓜去抓孟久申和方伦了。”

裴容白点了点头。

“不过我还是很疑惑,大哥那天晚上在寺庙里看到的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乔松玉满是不解,抬头看着乔戎玉,“很重,而且要放到寺庙去,又是很贵重的东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乔戎玉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哭包,我现在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你要不要求求我?”

“哼,才不求你!”乔松玉朝他皱了皱鼻子,“你就会欺负我!等回京了我要告诉娘!”

“哟哟哟,多大了,还找娘告状,长不大了你!”乔戎玉一边说一边使劲捏他的脸。

“啊啊啊啊,疼——”乔松玉又疼又气,简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