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哥,宫总来啦。”
纪秋白对着镜子,早就看见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轻笑说:“来就来呗,干嘛搞得跟皇帝临幸一样?”
顾深哈哈一笑,吐槽说:“兴师动众的,还真的很像皇帝临幸。”
“又说我坏话。”宫傲寒勾着唇角走过来,伸过手去摸了摸纪秋白的手,觉得他的手有点凉,便说,“还不热,怎么就穿一件短袖?感冒了怎么办?”
纪秋白还在卸眼妆,一边卸一边转过去抬头看他:“我刚脱掉的,刚刚穿得是戏服,你都不知道有多热……”
“那刚刚出了汗,就更要多穿点了。”宫傲寒把搭在自己手臂上的西装披在他身上,一手拿过卸妆棉,动作熟稔地替他卸妆,“小男人,肯定是故意让我操心你。”
纪秋白噗嗤一笑,还没说话,身旁的顾深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嫌弃地说:
“你俩真肉麻,这样下去,我晚饭都不用吃了,狗粮都吃饱了……算了,你俩秀吧,我走了。”
出去前还不忘记把一旁坐着玩手机一脸懵逼的小周拎走。
纪秋白的笑容就没停过,看了一眼宫傲寒:“你看你,这么肉麻,把人家都挤兑走了。”
“就是要挤兑他,谁让他天天跟你呆一起?我才是你老公。”宫傲寒不以为意,又说,“叫林逸臣把他带走。”
纪秋白啐道:“这种飞醋你都要吃,酸不死你。”又说,“你等下,我去卫生间洗个脸再回来。”
“好。”
纪秋白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过头来对站在化妆台前的男人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很重要的,你想什么时候听?”
宫傲寒一愣,有些疑惑:“很重要的事?”
“嗯,非常重要的事。”纪秋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