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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赛训练得很辛苦,程音平常又是在忙工作的,自然落下学长们许多,经常要比他们早到、晚走,有时候要晚上11点才离开,第二天7点钟又到学校训练房了。
他怕累着谢以崇,就说不用接送,他可以自己骑小红车来回,可是谢以崇却说:
“之前区域赛没陪着你,这一次正好我有空,不陪你难道真的在家赋闲吗?”
其实谢以崇在家并没有真的不工作,他除了平常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会经常关注国际上本专业的新发现新学说,也经常看论文、看书做笔记,除了不去实验室,基本上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不过程音知道,对谢以崇来说,让他接送,既能让他快乐一些,也能让他少去想调查的事。
连着训练了十天,教练放了他们半天假。
程音吃了午饭,谢以崇叫他去睡午觉,他又开始撒娇撒痴,谢以崇要看书,他非要坐在谢以崇怀里。
谢以崇就一手抱着他,一手翻书——端的是神情专注,没有半点旁骛。
程音捏捏他的耳垂,摸摸他的眼睛,碰碰他的嘴唇,像个小娃娃一样对他的五官充满了好奇。
“别闹,小音。”谢以崇被他弄得看不见书页,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该睡了。”
程音嘟囔:“睡不着,要和哥哥亲亲摸摸才睡得着。”
谢以崇瞥他一眼——这小朋友白皙漂亮的脸蛋上,黑眸闪着春水,眨呀眨的,神情满是渴望,一副招人蹂躏的模样。
他便不动声色地把搂着他的手摸下去,眼睛却仍然看着书页,神情也认真又专注。
程音被他抚摸得轻喘,自己站起来,让他的手伸得更里面。
谢以崇眼眸变得晦暗,眼睫微垂,遮去了眼底的墨色。
程音喘得更厉害,把腿分开坐到谢以崇的大腿上,双手抱住他,亲吻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