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家里的长辈全都进了屋子里面,除了腿受伤了的孟青禾,小辈则站在屋子外头。
这个时候,黄秀英才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今天快要下工了,彭娟突然找到黄秀英说,她今天早上回去,在厨房往水壶里灌水的时候,就看见孟青禾鬼头鬼脑地从正屋里出来。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去上工了,除了彭娟,家里只剩下孟青禾这个刚回来,大队长还没来得及安排任务的人。
彭娟以为是黄秀英让孟青禾去的,便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后面听人说孟青禾坐车去城里了,彭娟才觉得奇怪,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黄秀英。
黄秀英还能不知道有没有叫孟青禾去自己屋里吗?刚好到了下工的时间,便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到自己藏钱的地方一看,果不其然少了五十块钱。
“保国家的小五,你从小不在家里长大,看来有些东西也没人教你,现在爷爷告诉你,偷盗是最令人可耻的行为。”
“本来是要请家法的,但是念在你刚回来,只要你把钱还给你奶奶,爷爷保证,没有人会再跟你追究这件事。”
孟振业坐在窗边,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沉沉,头发花白了,但是精气神却极好,教训起人来,让人不寒而栗。
听着他话里话外骂自己没教养的话,孟青禾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露分毫,委屈反驳道:“听你们这话头,这是一口咬定钱是我拿的咯?”
“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是吗?”
黄秀英坐在孟振业旁边,听见这话,脸色一阵扭曲,像是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把孟青禾给撕了。
钱就是她的命,谁敢动她的钱,那就是跟她作对!不想活了!
“大伯母不是说了吗,那时候家里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没拿,不就是她拿了吗?”孟青禾不紧不慢地把矛头指向在一旁偷笑的彭娟。
闻言,彭娟不由一愣,紧接着就慌乱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还污蔑人呢?爸妈,这么多年来,我可没有拿过家里一分一毫啊,怎么可能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