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渔阳点头, 看着楚云西湿漉漉的头发咽了口口水。
楚云西一手接过花,另一只手抓着孟渔阳衣领,连花带人一并扯进房间。
几个小时后, 房间门再次打开,孟渔阳拖着沉重的双腿,小心翼翼朝外溜。
楚云西跟在他身后, 蔚蓝色的眸子里难得染着笑意:“想走?”
孟渔阳一愣,抱紧柱子不松手。
“你送了花。”楚云西说。
孟渔阳咽口口水。
“你跟着我,送东西,送花,所以不许走。”楚云西说完,拽着孟渔阳又回了房间。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房门再次被打开,楚云西对着楼下喊声管家。
没一会儿,管家捧着衣服小心翼翼来到二楼,衣服堆最上面摆着个药瓶。楚云西拿起瓶子看。
“我的那是我的。”孟渔阳有气无力,“我终于明白管家为什么去备药了。”
楚云西:?
管家离开后,孟渔阳抱着药膏唉声叹气:“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楚云西边系扣子边盯孟渔阳。
“别看了,我想跑也跑不动。”孟渔阳摆手,悲伤地捂着脖子。不知道楚云西什么喜好,刚刚做那种事的时候,顺便结结实实咬了他脖子一大口。
楚云西把粉色衬衫系好扣子,又拎起件粉色西装披在身上。整理好衣领后,他又从托盘里勾起个粉色领结,修长的手指翻飞着把领结系好。
“你这也太粉嫩了吧?”孟渔阳舔舔嘴唇。看着眼前如花美眷,孟渔阳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回想起刚刚的情形,他在心里叹口气,把所有蠢蠢欲动压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