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渔阳没说话,只是带着大家走进最近一间房子。看着床板下方横七竖八钉着的装饰条,潘泉乖乖闭上了嘴。
周胜二话不说,当场就把第一张床板拆了。
孟渔阳认真观察那张床板。
那些条纹看起来不甚清晰,应该是已经刻上去许久,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模糊,不过即使如此,大致还是能看出来,这张床板上刻着几个圆形,大大小小的圆,被细线连在一起,除了圆形外,细线上还花了几个手掌。
“这是什么啊?”李雪也跟着盯床板,“圆形和手,这是什么意思?”
孟渔阳没说话。等周胜把其他床板拆好,孟渔阳按照变化顺序,将床板依次排开。
自己的、李雪的、潘泉的、程明辉的、空置房间里的、最后是周胜的。拼好后,孟渔阳看了看,摇摇头,又把床板分成两排。
这回线条接口顺滑起来,大家纷纷发出感叹:“这?”“这好像是副画啊?”“难不成是个祭祀场景?”
孟渔阳盯着画,揉了揉鼻子。
画面最中间有个长方形物体,上面平躺着具尸体——说是尸体,因为那东西拥有人的四肢,却没有头。
尸体周围,或坐或站了七个人,通过她们一水儿的长发,孟渔阳认出来,这七个都是女性。
“王和他的七个妻子。”孟渔阳说。
楚云西指着其中一位女性怀里的东西:“头。”
孟渔阳点头:“我家云西就是厉害,一眼就看见了重点。”
“这也有头。”李雪指着另一处。
孟渔阳:“你头盲?”
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