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空间大的多,铺了层厚厚的毛绒毯子,减弱了颠簸之感,里面还摆了张小小的案桌,上面摆着茶盏和糕点,以及一个酒壶。
马车终于缓缓动了起来,队列继续向前行进着。
祁长忆膝盖越发痛起来,他暗暗咬唇隐忍着,额头渗出点点汗渍。
裴争见他脸色不对,想撩起他的衣裙替他查看一下伤势,却被祁长忆的小手按压下来。
他明明痛得脸色都发白了,却还能记得要与裴争保持距离一事。
“裴哥哥,你别管我了,我,我,我不能再与你这般亲密接触的,不然,被我今后的夫君知道了,就不好了。”
祁长忆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疼的呼吸都颤抖了,他多想,多想自己以后的夫君能是裴哥哥呀,可是,再无可能了。
裴争听了他这话,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夫君夫君夫君,他竟然喊的这么顺口,还口口声声的都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
想都别想。
直接强硬的拉过祁长忆的小腿,不管他的挣扎,撩起他的衣裙,手指毫无阻隔的拖起他细弱的小腿。
滑顺柔软的触感让裴争身子一顿,忍不住手指又捏的更重了几分。
衣裙掀到膝盖之上的位置,红红的圆润膝盖骨就露了出来,上面除了刚刚摔的痕迹之外,还布满了大片的乌青瘀伤。
“怎么弄得。”
祁长忆小声道,“我,我去找父皇,可是他不肯见我,我只好跪在殿外等他,可还是没有等到,只等到了四哥
祁长忆想到四哥哥的瞬间,就立马想到了赵隶棠告诉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