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闭了闭眼,让人把祁寒连及其党羽拖了下去。
“众位爱卿皆知,朕的身体不便,太子一位,朕其实早已意有所属”
下面有人偷偷抬眼去看站在皇上身后的祁长风,但是祁长风眼神放空,意识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绝后患,朕现在就宣布,新任太子”
下面的众臣为表敬畏,头埋得更低,但是却迟迟没有听到皇上的后话。
一直都没有露面的裴争站在皇上身侧,伸手拖出了皇上的手腕。
他目光坚毅,缓缓摇了摇头,无声道,“皇上,不可。”
众臣皆以为要立之人是四皇子祁长风,但是裴争知道,并不是这样,皇上要立的是现在他怀里抱着的这人。
但是裴争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让小人儿当这个太子。
若是现在皇上就把旨意下了,那以后再想扭转就会更加麻烦。
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皇上现在就说出太子人选。
皇上沉吟良久,终是没有继续再说。
遣散了众臣,皇上已是一身的虚汗,被人扶着回龙榻上歇着去了。
祁长风也要出宫回自己府邸,裴争让人送他回去,实际上是派人就此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逾白一溜小跑的赶来了,远远的看见裴争和祁长忆,忙不迭的问两人道,“没事吧?你俩受伤没有……”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了祁长忆脖子上的血痕,心下一惊,“殿下,这里怎么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