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不找你,我,我找殿下来的”江逾白挥了挥手的药膏,咧着口白牙人畜无害的笑,“我来
给殿下送药的,殿下的伤好点了没”
房门已经“嘭”一声重新关上了。
江逾白扬手就想把手里的罐子撇到门上去,想了想还是冷静了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我心胸豁达,不跟禽兽一般见识。一看就是没吃着肉的样子,可怜你们的江大爷还要跟在后面任劳任怨的伺候着,一大早跑来受这个气,衣冠禽兽还不满意,还想怎么的,不是看小殿下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把这药甩你脸上”
“甩谁脸上?”
背后突然传来道声音,吓得江逾白一个猛回头,鼻尖擦着某个不知名的湿软物体而过。
乘风就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相闻。
江逾白眼睛瞪大,他能从乘风浅琥珀色的瞳孔看到自己放大的一张脸。
他赶紧向后撤了一大步,耳垂微红,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
“你你你你怎么偷听人讲话!”
乘风面不改色,“没偷听,是光明正大的听。”
江逾白脸色一会白一会青,咬牙切齿道,“你们丞相府没一个好东西!”
第195章 阵亡沙场
江逾白给祁长忆上着药,又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一圈白色的纱布细细的围在脖子上。
裴争全程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在旁边看着。
已经告诉了小人儿,赵隶棠的死亡应该是个假象,但是傻傻的小人儿还是担心忧虑的难过,小脸上郁郁寡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