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日却是古怪。
那士兵虽然守在此处,看起来却是心神不宁,频频往营帐外面看。
过了会,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那个士兵不知看到了谁,便走了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再进入营帐的,却是多日不见的一个身影,阿澜月。
阿澜月快步走到了赵隶棠身边,从怀中掏出个什么药丸来,不由分说的就塞进了赵隶棠口中。
赵隶棠似乎还有些震惊,一双眼睛藏在凌乱的碎发后面,冰冷凌厉却又带着几分探寻的看着眼前人,把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
阿澜月手脚麻利,直接把赵隶棠身上的锁链打开了,然后把他的一只胳膊绕到自己肩上扶着,用力托着他
的身子站了起来。
吃下了那颗药丸后,赵隶棠便觉得身上突然恢复了些许力气,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各处传来的钻心之痛,他紧皱着眉头,深深的呼吸,然后把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个单薄的肩膀上。
“你来……干什么……”赵隶棠嗓音低沉沙哑。
阿澜月努力的撑着他往外走,“嘘……将军,你先别说话……”
两人走到了营帐门口顿住,阿澜月小心的撩起围帘来向外看了眼。
赵隶棠眸色暗了暗,他一把按住了阿澜月的手,“你到底在做什么!”
阿澜月回过头来,眼神坚毅。
“将军,昨日的大战中,蛮族第一次战败,所以今日所有的军中力量都被调去了前线,现在是军营里人最少的时候了,刚才看守你的那个士兵已经被我打晕了,我哥哥现在也不在营中,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了。”
“逃跑?”赵隶棠心思复杂,有些不相信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