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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隶棠可以想象得到,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他肯定尝试过很多次想要站起来,或是想要自己照顾自己,那么经常摔倒或是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那些日子,肯定痛苦又难熬,他一个人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恰好此时院落中又传来了动静,是江逾白匆匆忙忙的推开自己的房门就跑了出来。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江逾白头发乱着,先是咋咋呼呼的跑到裴争和沈十九的房门口“梆梆梆”的敲门。
a 十九!十九快起床!十九十九十九!a
门被裴争铁青着脸拉开,一掌就要往江逾白胸口拍过去,并没有用什么内力,只会让他疼一疼,并不会受伤。
这已经不是江逾白第一次大清早的就砸人家小两口的房门了,每次都被裴争记恨上然后想其他方法报复回来,但是江逾白每次还是不长记性。
眼看着那一掌就要落到江逾白身上了,背后伸过来一只手臂,搂着江逾白的腰往后一拽,一掌落空。
江逾白先是回头瞪了搂住自己的乘风一眼,然后把他的手拍掉,无视站在门边阴沉着脸的裴争,冲进房内就把还在床上酣睡着的沈十九拉了起来。
“沈十九!别睡了,快睁开眼睛!我想到办法救治阿月的腿了!”
江逾白把软趴趴的小人儿硬拉起来,不顾他还迷迷蒙蒙的睁不开眼睛,就把一旁的衣服往他身上套,然后路拉着人出了房门,来到了阿澜月的房门口。
几人见到了赵隶棠也没什么惊讶的神色,毕竟把赵隶棠追回来是几人一起谋划的事情。
“赵将军麻烦你让让。”
江逾白一屁股把赵隶棠挤开,然后拉着沈十九在阿澜月面前蹲下。
“阿月,你的腿怎么啦?”沈十九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也看到了阿澜月膝盖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