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妍也不知道。

就是突然想哭，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她蓦地又想起顾寒声了，连带着想起乔沐，动摇的内心坚定下来。

林峥本以为买件礼服的事情，应该很容易，结果助理告诉他，那件礼服已经被买走了，至于谁买的，人家不肯透露，但想来肯定也是大户人家，毕竟这件高定采用了真的钻石珠宝，价格上千万，不是普通富豪能买得起的。

他啧了声：“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给程心妍打过去，委婉表达能不能换一件礼服，程心妍又在去坐公益的路上，闻言，蹙眉道：“为什么要换？我就要那件，我喜欢那件。”

“可那件……”林峥无奈，只能说实话：“那件被人买走了，我也没办法了，要不你再挑一挑？更贵的也可以。”

“谁买的？你林少不是号称全世界都有你的朋友吗，你难道还查不到谁买走的？如果查到了，你就双倍给我买回来，反正我不管，买不到，就别进我的门了。”程心妍这人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所以林峥这样一说，反而激起了她的胜负欲，她已经输掉了顾寒声，凭什么一件喜欢的礼服还不能得偿所愿？凭什么啊！

而林峥在她眼里，就是个提款机，是个备胎，她才不管对方的难处，放完话，直接挂断。

林峥气结，瞪了一会儿手机，吐了句国骂出来。

这女人当自己是谁啊？

一点没有被包养的自觉，真以为他要把她当公主捧在手心里？

切，要不是看在她长得不错，而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的份上，他早就吃完就甩了。

可是都被买走了，他去哪给她弄来啊？

抓抓头发，林峥再吩咐助理去调查谁买走的。

一天后，助理回话：“林少，还是查不到，买家要求绝对保密，总部那边根本不肯泄露客户隐私，想来这位客户身份也不低。”

“靠，那老子去哪给程心妍弄一件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非要这一件，她们女人都这么固执吗？”林峥咬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两口，他忽然有了个主意，眯了眯眼道：“小王，要不你去弄一件山寨的？”

“什么？”助理震惊：“林少，这……这不好吧，高定礼服穿山寨的，可是要得罪品牌的，要是被发现，那位程小姐的风评恐怕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