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就搁在一摞书上,我在书房继续我的找“信”任务,约摸到两点,翻遍了架子上所有的书,连旧报纸也都翻了,仍旧无果。忽然想起高中毕业那年,我妈嫌书房太乱,除了课本之外,其他的参考资料一股脑卖掉了,也不知“信”是不是夹在里面一起卖了,一斤几毛钱,我仰头长叹。
正没头绪,邢祺格给我发消息:
——滚你丫的。
——正经的,江若鱼怎么样了?
我心说我哪知道他怎么样,他又不理我。再说,还能怎么样?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有陈心梅这个亲妈照顾着,旁人瞎操什么心。
我回复:
——您要是想知道您就自个儿问去,我又不是江若鱼,没法儿回答你。
邢祺格:
——臭严柏,吃枪药啦你。
——他要是回我消息我还找你干嘛?你俩住对门,你要是腿没断麻烦你走两步看一下。
我:
——断了。
邢祺格:
——爬。
我乐了,原来江若鱼不是单单不回我,连邢祺格也不回,一碗水端平,我顿时心情舒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