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搂着他起身,他软绵绵地赖在我胸口,要我明天给他做椰子鸡吃,我故意逗他:“冰箱里剩饭剩菜凑合吃吧,谁知道你突然回来,明天还要上班,椰子鸡太费事了。”
江若鱼巴巴地看着我,捞起睡衣拍拍自己的身板:“瘦了五六斤。”瘪着嘴软声喊我:“阿柏……”
我一看,那截腰白晃晃的,又细又韧,旧睡裤的裤边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裤边的阴影下是光洁的小腹,若再往下就该是一颗小痣,还有刚刚弄出的吻痕……我不禁抬手摸了又摸他的腰:“是得补补,明天给你弄只老母鸡。”
江若鱼心满意足,遂又提了许多想吃的,躺在床上还叽叽呱呱,一会儿畅想着明天的大餐,已经从椰子鸡衍生出了一周的菜谱,一会儿又说起舅妈家的小孩是如何顽皮,比我小时候有过之无不及……
我看他已经昏昏欲睡,亲了亲他的额头准备关灯,谁知这一亲倒把他弄清醒了,抓着我翻旧账,为的是他上上次回海市被舅舅安排相亲的事,我就多嘴问了一句“这次相不相亲?”,他便揪住不放。
“我上次就跟舅舅说明白了,我不会结婚的,你那样问我,就是不相信我。”
他不提还好,提起这事我就生气,他舅舅自作主张给他介绍女孩儿,他虽然拒绝了,还主动告诉了我,但我看他态度散漫,当个趣事来说,没有一点严肃的意思!
我说:“随便问问。”
江若鱼爬起来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怪笑着说:“没想到那次相亲对你伤害这么大,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念念不忘,要不然我给你道个歉吧。”
我:“前年。”
江若鱼:“……”
“才过去一年半。”
江若鱼脸上的得意和眼中的揶揄已经逐渐放肆,噗嗤一下笑出声:“哦哦,小严老师不愧是高材生,记性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