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了?”陆明洲挑眉。

“半个月前的事情。”

所以自家这位第一劳模,忙得连自家亲侄子的婚期都记错!

“挺好,贺礼省了。”陆明洲眉心舒展,转身进了浴房。

“……???”

刚刚是她的错觉么?陆明洲在因为省下了一笔贺礼而高兴?

陆明洲洗完澡出来,赤、裸着上半身走到江清波身前坐下,随即又塞了一个青色瓷瓶到她手里。

肌肉分明的肩胛骨处有两道交错的擦伤,皮肉外翻,淌着血,似乎是刚添上去新伤。前胸和后背还有七八处已经结痂的旧伤。可见这次押送囚犯遇到的刺杀多么凶险。

用完晚饭,江清波期待陆明洲和前一次一样离开去忙工作,等啊等,等到婢女撤下碗碟。陆明洲慵懒霸占着她的贵妃榻不见动静。

等到月上树梢,男人上了床。江清波垂下唇角,不得不接受今晚的大床要分出去一半的事实。她还是不习惯旁边多个人,睁着眼睡不着,最后被嫌吵的陆明洲禁锢住身体,如同第一次同床那般。

好想把身边的男人踹下床。江清波哀怨的盯着白色帐顶,双脚蠢蠢欲动。最后理智战胜一切。

算了忍一个晚上,之后又能清净很久。

翌日江清波醒来,不出意外身旁已经没了劳模夫君的身影。

“姑爷天不亮就出门了。”绿衣话音轻快,脸上挂着笑容。

“???你今天很高兴?”

昨晚她和陆明洲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江清波挑起眉梢。她记得上次陆明洲离开后,绿衣的脸拉得老长,看她的目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嘿嘿,小姐我昨晚听到个好消息。”绿衣双眼放光,好像偷到小鱼干的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