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洲就这样算了?”
绿衣眸光闪动,讳莫如深盯着江清波。
“……别打哑谜,快说。”
“二房老爷被马踩断一次腿,摔断一次腿和手,掉了两次河。有次出京办事被人绑到山沟里挖矿……半年后才找到,瘦的差点认不出人。”
“陆明洲干得漂亮。”
绿衣又用悠悠地眼神看她。“小姐,那件事闹得很大。二房也觉得是姑爷干的。后来世子亲自查证,发现和姑爷没有关系,是侯府对头干的。”
陆明洲这一招真高。
江清波眉尾飞扬,对上绿意的目光,拉下脸,露出个沉痛的表情。“哎,你们姑爷真是太大度,为了家庭和谐牺牲至此。”
绿衣:……
把您眼底的笑容收一收,我可能就信了。
“前段日子二房老爷调职去户部的事情黄了,听说当晚砸了两个花瓶。”
“干的非常好。”
“小姐,您可警醒些,千万别惹姑爷生气。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绿衣对上一张笑脸,心里又担心上了。
虽然姑爷挺惨,但她更担心不知无畏的小姐。
“放心,我知道轻重。再说了,我又没有欺负过陆明洲,他没有理由对付我。”
“……就怕你搞事搞到姑爷头上。”绿衣小声嘀咕。
江清波仿若未觉,看向二房的方向,冷哼一声。“二房真不是东西,之前对他们还是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