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家儿子,还是自家最聪明,最善钻营的儿子,杜浔安的父亲还是要为他打算的。
他去了一趟宁蕾家,把宁蕾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带添油加醋的都说了。
宁蕾的父亲就只有宁蕾一个女儿,她长得好,从小就像个白团子一样惹人喜欢,长大以后又表现得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能背很多书了,这让他在同僚面前很是长脸。
宁蕾在他们面前也很乖,这像这次一样,被人找上门来告状还是头一回,而且话里的意思,全都是宁蕾自己作出来的。
宁蕾的爸爸脸上很挂不住,杜浔安的爸爸一走,他就给在首都大任教的朋友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他黑着脸起来穿上棉外套往外走。
他去了首都大,叫来了宁蕾。
宁蕾的脸色苍白,从小长到大,她的两个亲哥哥包括她的那几个堂兄弟堂姐妹,就没有谁不怕她爸爸的。
一是宁蕾的爸爸当惯了领导,身上自带一股威严,二是宁蕾的爸爸是个狠人。
从小到大惹了祸,她妈就随便骂一骂,她爸爸那是直接上手打的。他手又重,打人特别疼!
宁蕾的爸爸看着她,把烟头在手上掐灭:“你在学校做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不听,觉得你可以掌控一切。”
“从小我就说你是家里最聪明的一个人,但是就一点,你那脑子真的不会转弯。你陷害人家杜浔安做什么?把自己搭上你开心了吗?”
“跟我回去,今年别读书了,明明再考一年,考到别的学校去。”
宁蕾不愿意。
就像她爸爸说的,她这人聪明,在读书这个事情上,别人需要特别努力的去学,去背,她不用,她只需要多看几眼,就学会了,就背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