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对陆扬的情绪变化素来敏感。

因为他知道，小羊真的是一个情绪非常稳定的人，不是那种特别苦恼烦躁的情况，是不会有情绪波动的。

所以林小凡一瞬间紧张起来。

可今天的陆扬和以往还不一样，以往，陆扬和林小凡之间没有秘密。

无论是训练赛中的不顺，还是家里给的压力。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新闻忿忿不平，陆扬都会和林小凡分享，当然林小凡也是同样。

但是今天。

陆扬被这样追问，他看着眼前的林小凡。

俩人恰巧走到了街道口，往前一步就是晚上九点了还非常热闹繁华的上海cbd，往后退一步则是静谧幽深的别墅区。

光与黑暗同时照映在林小凡的脸上。

熟悉的脸和五官在那一瞬间变得不怎么熟悉起来。

陆扬盯着林小凡透露着浓浓不解好奇，却又相当漂亮的眼睛，心跳加速，砰通砰通的声音响彻胸腔。

那一瞬间，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就在嗓子眼里。

可脱口前他意识到什么，忽然怕了。

“没，没什么。”

陆扬罕见地结巴起来，黑暗中却耳根子烫红，说：“就是饿了，饿坏了，我们快去吃吧，你走太慢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