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银用老干妈混合着吃了四个白面馍馍,抗起昨天王柱国给自己的锄头,和兰花交代一声,就朝八角山走去。
路上,遇到的人都对他投去惊奇的目光,平常这个时候王满银不应该在家里呼呼大睡,然后没事就在村里闲逛吗?
再过个几天,再拍拍屁股离开村子,去外面鬼混,然后等到过年再回来吗?
没想到,这个远近闻名的二溜子居然抗起了锄头,看样子是要和他们一起出山。
“满银,你这是要和我们一起去挣工分?”陈东河来到他的旁边,好奇问道。
陈东河也是个壮实汉子,身高也有一米八,比王满银稍矮,陈远是他的小儿子,也是他最近的令邻居。
“是啊陈叔。”王满银笑着打招呼,顺便摸出了一盒飞马香烟给周围人散了一圈。
这个时代的香烟品牌那是浩如烟海,大前门就属于比较好的香烟,属于干部烟,而飞马香烟的档次就没那么高了,却胜在便宜。
但再便宜,那也是带把的纸烟,可不是自家种的旱烟能够比的。
而这纸烟一来到众人手里,大家都不舍得抽,将之别在了耳朵上,不时拿来闻上这么一口。
当然,众人对王满银也开始热情起来。
“要说还是满银在外面混的好啊,抽的烟都是纸烟,可比我们潇洒多了。”
“嘿,今天算是沾了满银的福了,能抽上这么一根纸烟解解乏。”
“对了满银,不知道你在外面是做什么营生,我能不能也去掺和两下?”
众人七嘴八舌,开始围着王满银打转,王满银也没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和他们说一些原西县城和黄原地区的趣事以及见闻。
这些都是原主留给他的记忆,甚至很多他都讲过,但众人却像是百听不厌一样,依旧津津有味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