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含含糊糊的应着。
我心平气和的问:“你能不能放我好好工作。”
“诶——”他委屈巴巴的拉长尾音,低下脑袋脑袋在我肩上蹭了又蹭,哼哼唧唧的念叨着:“我也没做什么,在外面我甚至还得按着你们神明的要求和你保持五米以上距离,现在这儿有没有别人,你让我抱一会自己女朋友怎么了嘛——”
“……”
我感觉我的额头青筋在突突直跳。
纳西妲猜到了我和达达利亚之间的关系,她没有干涉,也没有多说什么话,但是日常所见和大贤者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仍然必须硬性遵守——我看着神明大人温柔不失强硬的笑容就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完全不可以拒绝。
……虽然微妙的成了达达利亚卖可怜的借口之一,但是,算了。
——满桌文件放在那里,处理速度却明显下降了一大截,关键原因就在于从身后伸出来的带着黑色半掌手套的一双宽大手掌,不得不说这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稍稍用力手背便跟着绷起骨感轮廓,好消息是这双手目前是我男朋友的手,坏消息是这双手现在除了干扰工作进度并不能起到赏心悦目的作用。
至冬人的肌肤是一种旧不见光的特殊冷白色调,久经锻炼的小臂肌肉紧实有力,极低的体脂率让肌肤之下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和我这连动都懒得动的办公室死宅的手臂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我还有点微妙的嫉妒心理。
……啊,但是嫉妒归嫉妒,锻炼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达达利亚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动作
和呼吸都还算得上老老实实,须弥大贤者亲自处理的文件近在咫尺,这位至冬的执行官却是一脸的兴趣缺缺。
不过对我来说需要处理的反正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务和□□的套路文件,他看了也无所谓就是。
另一只胳膊勒在我的腰腹处,最后的底线让我坚持自己没有坐在他的腿上,虽然这个距离和亲密度也已经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就是了,达达利亚比划着我的左手和他手掌的大小区别,忽然冷不丁地说道:“如果你要去至冬的话,是不是还得带着那个人偶。”
“他可能和多托雷打起来,我不会带他过去。”我没怎么避讳这个话题,我和多托雷的恩怨达达利亚早就知道,而流浪者如今的立场身份让他哪怕是被抹杀了过去对多托雷下杀手也有着一个完全合理的理由,我能保证自己不动手,但我可不敢保证他的脾气。
达达利亚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