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毫不在意,摆了摆手道。
他可是知道陈真的真实水准,只不过因为松涛武馆不讲武德,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不然陈真还不一定会输。
陈真没那么弱。
当然也没有以一挑几十个武士那么强。
杀人,没有超凡力量的情况下,还是枪械更厉害。
“也是,不耻下问没什么难为情的……”
吴公使不清楚白贵心里再想什么,但在儒家道德观中,不耻下问也是一种美德,所以他对此举很是理解。毕竟白贵不是好勇斗狠的武夫,而是一个读书人。
不少读书人习武练艺,可不就是请教的武师,那有什么可屈辱的?
……
隔日。
陈真赶着火车,来到东京都。
文京区,白氏私宅。
前院。
“擒拿是从武术竞技中演变而来,在各门各派中都会有擒摔竞技术,美和兄你师祖是燕南三侠,也是名门正派,肯定对此亦是了解……”
陈真指点道,言辞很谦逊。
他经历此劫之后,性格也没有以前那么莽撞了,变得圆滑一些。再加上白贵对他也算是有恩,所以教导起来,也不敢端着架子。
“是的,我师父在教导我劈挂拳的时候,也教导过一些擒摔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