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马虎大意。
白贵见状也没再劝。
钱是胸中胆。
要是二强子有钱了,哪怕是人力车夫,他敢甩脸色,早就走了。现在二强子没钱,他过分的热情,反倒让小人物无所适从。
“走,茶喝完了,该回家了。”
白贵说道。
他付了茶钱,就和二强子出了茶馆。
一路无话。
……
有了第一次在贝满女塾教学的大获成功,麦美德校长也就没有再跟堂听讲,任由白贵授课,不过相比较第一次授课,白贵接下来的授课就开始按部就班了。
但他的记忆惊人,又有留洋的经历,讲起课来,引经据典,穿插许多小故事,风趣盎然。
所以不仅有大学部的学生听讲,一些高中部的学生也跑过了蹭课。
然而和第一次授课相同的是,每次到下课时,白贵就一刻也不停留,风驰电掣的赶紧离开。
白贵练过武,下盘扎实,看着也没怎么跑,可一步走去,就是比一般人快上不少,连追也不追补上。
这倒不是白贵矫情,而是避嫌就得如此做。
矫枉才能过正!
他如果不作出这幅举动,划出一条道来,那么招惹到的非议绝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