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点头,揖了一礼。
待陈玄奘正要走的时候,白贵叫住了他,“本官刚从国外游历而归,听闻此次水陆法会的主讲人竟是玄奘大师你……,本官见玄奘大师你年纪轻轻,就佛法如此高深,可是驻颜有术?”
他询问道。
学问,越老越是钻研的深。
这是常理。
不管儒、释、道哪一家,皆是如此。除非年轻的太过天资卓绝,一年便胜过旁人十年苦功,不然循例而言,越老越厉害。
长安乃是大唐国都,若说无高僧,那显然不见得。
故此,谁见了这般年轻的唐僧,都会疑惑,弱冠之龄,有何本事在水陆大会上主讲佛法。
当然……,白贵的目的并不是如此。
这只是他开口的一个由头。
“贫僧今年年有十八,非是驻颜有术。”
“上官说笑了。”
玄奘见白贵一身绯袍,虽不知是何人,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敬官,下意识的举动。
“十八岁……”
白贵面色平淡,但心底却大感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