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天曹司危府的职务并不繁重,白贵虽辞官,却也乐得在人间逍遥。
“阿郎,魏王求见。”
门外,传来婢女的敲门声,轻声道。
在唐代,并没有什么老爷的称呼,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
“魏王?”
白贵皱眉,面露迟疑。
李泰找他的目的,定然不是为了一叙师生之情。
他这个徒弟,他看的很清楚。虽然对他这个师父很尊敬,但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嫡。
皇室的皇子,通常都早熟。
“让他进来。”
白贵摇头,开口道。
纵然他知道李泰一心想着夺嫡,但李泰对他甚为恭敬。答应不答应的话,先放到一边。见一面,总是要的。
胖乎乎的李泰走进了书房,安顺的跪坐在草席上,“老师,孤前几日得到一则秘闻,袁天罡曾在晋省的时候,给一女孩算过卦,用的是称骨法……”
“称骨七两二钱,判词为:”
“凤子龙种总不生,积善十代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