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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候大家都没有成功嫁祸他人的喜悦,时蕴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北川指着这一群小兔崽子,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扶了扶额道:“谁还不知道我们是演戏?你!脸上挨一拳痛不痛?还有你!自己的手也舍得割,仗着医疗条件好是吧?”

被点名批评的危秋叙和时蕴不约而同缩了缩肩膀,同样伤到了手的江谐也把脑袋往下埋了埋,剩下的也人人自危。

一开始的确没有伤敌一千自损八十的计划,但众人都觉得要是不见血,戏演的不够逼真,舆论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么义愤填膺。

一个一个数落过去之后,北川冷静下来,一圈扫视过去,说道:“谁的主意?”

危秋叙和江谐同时指了时蕴,时蕴抬起包扎好的手,交叉着指了左右两的危秋叙和江谐。

南离辰没忍住,笑出了声,声音刚出口,他赶紧抬手捂住了嘴,小心翼翼抬眼便被北川狠狠瞪了一下,又连忙垂下脑袋,一副我刚才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众人的伤势都不中,流血的江谐和时蕴也只是看着严重了些,其实都是非常轻的皮外伤,连治疗舱都不用躺,这点伤口在高等级的体能下,已经结痂了,一天之后就差不多能恢复如初。

时蕴摆出“躺平任骂”的模样,又在摆烂过程中不小心对上了谢寒朔的视线,受伤这一环他是被蒙在骨子里的,否则现在被刀割了手臂的就是他了。

她讪笑一下,也不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