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也觉得他眼熟,但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说话。
她付了钱,拎着果篮朝巷子里走。
男生忽然追了上来,“你找谁?”
温辞没说话。
杜康缓和似地笑笑,“抱歉,我是担心你没来过找不到地方,这里面小道很多。”
他说抱歉,忽然开启了温辞的记忆,去年冬天她去食堂找卫泯对峙,他当时也在。
“我找卫泯。”温辞说:“听说他生病请假了,我来看看他。”
杜康目光一变,很惊讶:“你来看他?你不记恨他就不错了,还来看他,骗谁呢。”
温辞抿了抿唇:“之前的事,我已经找他说清楚了,在我这里,已经算过去了。”
杜康嘟囔了声:“你是过去了,他可无辜死了,白白挨了一顿骂。”
无辜?
温辞反驳道:“可八卦不是他先传的吗?”
“那八卦根本就不是他传的!”
她脑袋一时像僵住了,“……什么意思?”
杜康是铁了心要替卫泯“洗白”,“他当时为了帮一小孩解围得罪了杜一斌,你看到他被打的那次,是他故意被杜一斌打的,但是你报警了,这事就不一样了,他不想把事闹大也为了保护你,才没跟警察说出真相。后来估计是杜一斌他们看到你了,他不敢惹卫泯,就跟人胡说八道恶心你。卫泯担心他们得寸进尺,才会跟着你一块回家,但杜一斌那个狗东西,他非但不知道收敛,还越传越过分,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这事被捅到了郑益海那里。
他挨骂受罚,被叫家长,却始终没对她恶语相向,还一次又一次的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