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情绪像是会蔓延和传染,杜康每天看到他蔫巴的模样,也是浑身不舒服。
一天傍晚,他趁着倒垃圾回来的路上,没忍住问了句:“诶,最近怎么不见温辞来找你了?”
“不知道。”卫泯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们……”杜康犹豫着:“吵架了?”
他垂着眼帘否认:“没有。”
“她不来找你,你也没去找她?”
“嗯。”
“……”
看他跟挤牙膏似的半天憋不出一句重要话,杜康也懒得再问,提着垃圾桶上到五楼,也就是那么巧。
温辞刚好从办公室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沓试卷。
他正准备打招呼,温辞忽然一转身,又进了办公室,那样子分明是在刻意躲着谁。
杜康扭头看了眼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卫泯,在心里轻啧了声,就这还叫没吵架?
骗鬼呢。
卫泯不近视,自然也看见了温辞跟见到洪水猛兽似的躲闪,下意识抿了抿唇,沉默着进了教室。
心不在焉上了一节晚自习,他拿着烟和打火机翘课去了天台。
顶楼风大,卫泯垂着眸,抬手圈在打火机边缘点了根烟拿在手里,夜色中,火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