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道:“不许你胡说。”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她手心亲了下,才攥着她的手腕摩挲着说:“好,不说了。”
温辞也没把手抽回来。
卫泯看了她几秒,忽然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来,仰头吻了上去,力道很亲地试探着。
温辞没躲,反而还主动迎了上去,他手换了位置,扣着她的后颈,指腹揉捏着耳后那一处。
亲吻的力道有些深。
静谧的冬日,空气里光影拂动,暧昧的声息不轻不重地回响在狭窄的格子间里。
温辞觉得他太凶了,仰着头躲开,却被咬住脉搏,忍不住溢出一声自己听着都脸红耳热的□□。
卫泯贴着颈侧向上啄吻,最后又咬住她的唇,像是为这一场高潮迭起的演奏做一个完美的收尾。
亲吻结束时,他们额头相抵,急促地气息纠缠着,余韵淡去,卫泯抬手安静地扣起被他解开的衣服。
温辞烧得耳根烫红,却又不得不说:“扣错了。”
“嗯?”卫泯低声,嗓音格外勾人。
她抿唇拍开他的胳膊,背过手在衣衫里动着,他眼神逐渐变得火热。温辞装作看不见,扣好后她想起身离开,又被他捉住手腕牢牢困在怀里。
温辞无奈对上他的视线:“干吗啊?”
卫泯靠近了,看到她颈侧的红印,低头又亲了一下,慢慢贴进她的耳侧,低声说“下次想看你自己解。”
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