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是那个娇娇的小丫头片子,而是一朵已经开了的花。
开在花圃之中最显眼的位置,迎风绽放,谁都能一眼看见。
所以,他们也想采摘他的花。
可这是他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的玫瑰,不让她日晒雨淋,不让她风催霜折,要她自由自在地绽放。他不会让任何人采摘。
真该死,那些人,竟然觊觎他的阿慈。
喉结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触感,击散了谢无度全部思绪。带着微微的潮与热,像毒蛇爬过。
但他才是毒蛇。
谢慈攀上来,丹唇沿着他下颌线,意欲碰到他的唇。
她睁着一双水雾迷离的眼,望着他。
谢无度多想吻她,但还是偏头避过。
他喉结滑动,阖上眸子,解下外衫,织出一张狭窄而坚实的网,把她固定在怀里,不让她再随意动弹。
谢慈不能再动,只觉得心里那场火烧得越旺,她动不了,唯一能发泄的地方只剩下唇。
从她美丽的唇齿之间,飘荡出一些娇音。
马车疾行入了长安街,市井之间,不能放纵她发出声音。谢无度腾出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柔软的嘴唇陷落在他手心,喷洒出的气息填满他手心密密麻麻的纹路,仿佛沿着每一条纹路,都抵达他的心门。
谢无度心房的坚固从来只对旁人,对谢慈形同虚设,因此那些冲击如入无人之境,一遍遍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