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癸水才走没几日,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去而复返。
马车稳稳停在武宁王府门口,门口两盏大灯映出他们的影子。谢无度要抱谢慈下来,被谢慈避开,她撇着嘴,自己回了无双阁。
热水早已经备好,谢慈进了净室检查,她不是来癸水,只是……亵裤上却确实有些痕迹。
谢慈愣了愣,随后想起来一些事。
上一回,她被萧羽风下药时……那种药,是促使女子动情……所以,这是女子动情时的痕迹?
她顿时脸热,心中暗骂谢无度。
定是因为他亲她耳垂太过凶猛,这才会如此。磨磨蹭蹭沐浴完,及至躺下,谢慈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下,又做梦,一个相似的梦。
梦中仍是谢无度压着她亲吻,他的长指于她檀口出入。只那时候做这梦,她与谢无度的关系颇为尴尬,如今……却是另一番感触。
她慢慢坐起身,将双腿并得更拢,莫名有些羞耻。
谢慈这一觉睡得有些昏沉,比平日里起床的时辰略晚了些。梳洗装扮完,谢无度便差人来请她一道用早膳。
用早膳的时候,谢慈频频瞥向谢无度。谢无度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慈摇头,说没什么。她只是老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梦,她其实不想回忆,但越是不想回忆,越是会忍不住回忆。
她低下头,拼命自己不许再想了,你这样行径,与那北齐的六公主一样孟浪。
早膳吃到一半,有不速之客到访。正是谢慈方才在心中提过一嘴的北齐六公主,司马珊。
“王爷,北齐六公主求见。”常宁在门外禀报。
谢慈先一步开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