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被天道诅咒的话，那他便灭了这天。

反正他是不可能会像天机一族这样做的。

姬流轩的心不由地一颤，抿了抿唇，道：“可是我没有殿下的这般魄力，也没有殿下的高深修为，更没有帝君在背后给我们撑腰。”

墨重雪冷冷地看着他，淡声道：“你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本宫至少不会伤及无辜者。”

姬流轩又沉默了。

墨重雪目光冰冷，语气淡漠：“世间万事，都是有因果循环的，身为修道之人，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才对，至于天道对你们天机一族降下的诅咒，你又怎知不是你们天机一族先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虽然这方世界的天道，眼睛是比较瞎，又搞出了一个什么天命之女来，但天道所运行的法则却是正常的。

法则很公平。

不公平的是天道产生的那一抹意识。

如果有机会的话，墨重雪也会将天道的那一抹意识直接抹掉。

天道本就不该存有意识的，更不应该有七情六欲。

一旦沾染了七情六欲，那么便很难再做到公平。

不过幸好，虽然天道的意识是偏心于它弄出来的天命之女，但法则的力量至少还是正常的公平。

否则他之前画制出来的符箓，也不可能压制得住天道对墨霆烨的影响。

姬流轩道：“殿下看得很透，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天机一族确实是干过不少的缺德事，但是……我身为天机一族的少主，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生不如死地活着？”

墨重雪冷冷一笑，勾唇道：“既然不想生不如死地活着，那就让他们全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