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双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便道：“我是没心，但我的肺还在。”

月无烟：“……”

他真的不想再跟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话了。

不然早晚也会被他的直白给气死的。

仙元洞府距离此处并不远，但在前往仙元洞府的途中，他们却见碰见了几具尸体，并不是之前被月无烟所杀的星罡谷弟子，而是来自其他宗门的人。

墨无双能感觉到附近有煞气存在，而且他也在那些尸体的身上感受到了煞气。

林陌玉皱了皱眉头，道：“又是煞鬼所为吗？”

“大概是吧。”墨无双回答：“这些尸体的身上，还残留着煞气，而且他们都是死于煞气的攻击。”

林陌玉若有所思地道：“说起来，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煞鬼存在？”

月无烟淡淡地道：“煞鬼乃是由煞气形成，不止是元灵大陆，就连九重天界也有煞鬼存在。”

“九重天界也有煞鬼？”林陌玉禁不住一怔。

月无烟点头道：“只不过在九重天界的煞鬼，并不敢现身，因为天宫一直在做着消灭煞鬼的事，尊皇也曾下过命令，见到煞鬼者，皆可直接对其杀无赦。”

林陌玉斜睨了月无烟一眼，突然问道：“在你的眼里，尊皇算是一个好人吗？”

月无烟回答：“不好不坏。”

林陌玉问道：“为何是不好不坏？”

月无烟轻轻一笑，勾唇道：“在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但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在对待煞鬼的方面上，你可以说尊皇很残忍无情，但他的做法却也维护了九重天界的和平，人类与煞鬼是无法共存的，因此尊皇所做之事，在人类之中是值得尊敬的。”

林陌玉沉吟道：“人类与煞鬼为何无法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