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妄生知道月无烟在惊讶什么，于是立刻转过头，神色阴沉。

“他的脸……”月无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墨无双。

看着浑身是伤的墨无双，他的心也在揪痛着。

自从他遇见墨无双之后，何时见他如此狼狈过？

墨无双表情淡然，实话实说地回答：“他想要用鞭子打我，但是被我的力量给反弹了回去。”

“你给老子闭嘴。”鬼妄生又忍不住怒瞪了墨无双一眼。

真是丢脸死了。

月无烟冷冷一笑：“活该。”

鬼妄生阴冷地扫了墨无双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

至于地上的两具尸体，似乎已经被他给遗忘了。

在鬼妄生走后，月无烟也松了一口气，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还真打不过鬼妄生。

月无烟又转目看向墨无双，但墨无双却没有在看他。

对墨无双的性格已经有了一点了解的他，看得出墨无双又将他视为空气了。

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苦涩之色。

“你恨我吗？”月无烟朝墨无双走过去，他的目光之中有悔恨，也有心疼，还有痛苦。

墨无双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问道：“讨厌算是恨吗？”

月无烟叹息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