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当时发了一条这样的讯息。在那位先生下达抓捕欧洛丝福尔摩斯之前。
组织对待叛徒从不心慈手软,那时还是波本的安室透没从琴酒的脸上找到破绽,却清晰地知道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并不是诸伏景光。
手上的枪茧位置不对。
就是从那一天起,诸伏景光下落不明。
安室透企图得到答案,但欧洛丝却在这样凝重的氛围中笑了声。
“你害怕了。”
她这次用了肯定的口吻,少女肩上的黑发随着她微微歪头的动作晃动,欧洛丝纯真地咧开唇角,反而被激起了兴趣。
就仿佛她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幕在做铺垫。
“人在谈论到死亡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害怕。”
“真矛盾。”欧洛丝低喃,”明明对于警察来说,死亡只是个随处可见的符号吧?说到底,人们害怕的只是一个不知道死亡何时降临的[未知]。未知——!多么美妙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能供人探索的未知已经为数不多了。”
木质的扫帚上开始出现裂纹,安室透面无表情:“你不直接让他们对我开枪也是因为这个?让我活在随时可能死亡的恐惧里供你娱乐?”
欧洛丝抬头:“你会吗?”
安室透:“不会。”
“那不就得了。”欧洛丝说,“我从不做多余的事。”
安室透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他猜测这大概又是欧洛丝的什么恶作剧,来信的末尾却带上了[朗姆]的记号。
[动作太大了,波本]
朗姆的讯息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