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继续脸臭:“所以我才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啊。”安室透的嗓音放轻,“我知道。”
如果是他收到了这么一封讯息,就算知道是陷阱,安室透也会想办法在保全身份的情况下赶过去。
赌注是生命。这个代价太沉重了,安室透做不到用“说不定只是个玩笑”这样的理由搪塞自己。
“说起来,七年前给萩打电话说炸弹会重启的人也叫福尔摩斯。”
“七年前?”
“我没见过那个人。”松田阵平揉乱了头发,“但多亏了他萩才没出事。”
安室透愣了愣,记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布置炸弹的犯人在入狱后逃脱,不知道是被哪个组织救走了。
“萩原的手就是在那个案件里受伤的吗?”
松田阵平抿唇,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也没有否认。
没穿防爆服,那种规模的破坏力——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萩原研二为此付出了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月的代价。
正因为是这样,当听说了犯人越狱的事情,松田阵平就主动申请调到了搜查一科。
这件事是他瞒着萩原做的,结果对方就像是能猜到他的心思一样,等松田阵平去搜查一科报道,萩原研二已经等在那里了。
“是吗。”安室透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