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分钟里,往往能发生很多事,也往往能制止很多事。
交通部的摄像头被入侵,警视厅的网络彻底陷入了瘫痪中。调度中心对于接二连三的报警电话束手无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调动警力。
[欧洛丝消失了]
琴酒低头,瞥了眼手机上波本的邮件。
毕竟曾经是他带出来的人,琴酒比谁都清楚欧洛丝的能耐。
光是波本根本不可能杀了他,但毕竟是那位大人的命令,琴酒并没有在明面上提出质疑的打算。
“你们好像找了我很久。”天台门被打开,连绵的枪声停滞一瞬,又很快响了起来。
基安蒂和科恩并没有放过工藤新一的打算,他们的攻击仍在继续,只有琴酒抬起了那把黑色的伯莱塔。
“看来吉姆并没有在杀掉我这件事上提出建议。”欧洛丝挑了下眉,堪称缓慢地关上身后的那扇铁门。
她断了自己的退路,这个行为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显得愚蠢,却令背对着她的基安蒂感到毛骨悚然。
“[池井秀三郎]?”欧洛丝抛出个名字,她无趣地撇了撇嘴,丝毫没有自己正被枪指着的觉悟,“看来不是。”
想对卧底的身份做到完全保密,最好的方式就是只留一个知道的人。
那个人不会是琴酒。那位先生知道,琴酒和她相处的时间太长了。
“欧洛丝·福尔摩斯。”琴酒笑了声,他咀嚼着她的名字,就像是要将这个名字狠狠碾碎,“你是什么时候把老鼠送进组织的?”
如果说上次的行动被识破只是巧合,那这次他们的位置暴露就无从解释了。
不管是约翰华生还是毛利兰,欧洛丝总是能先他们一步做出判断,琴酒对此能找到的唯一解释就是组织内部存在叛徒。
他对于[叛徒]这两个字深恶痛绝。